樂賞音樂教育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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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 1    1:10’38” 

I. 莊嚴的最緩板-緩板-從容的快板-平靜地

Largo e maestoso-Lento-Allegro non troppo-Tranquillo

II. 緩板-小行板-很快的快板-詼諧的甚快板-極有節制的-很快的快板且生氣蓬勃地

Lento-Andantino-Allegro molto-Vivace scherzando-Moderato assai-Allegro molto ed animato

 

 

Disc 2   0:55’39”

III. 近乎稍快板的小行板

Andantino quasi allegretto

IV.  很快的快板-緩板-活潑地-莊嚴且從容的快板-緩板-同第一樂章

Allegro molto-Lento-Vivo-Allegro non troppo e maestoso-Lento-Tempo come I

樂曲介紹

對於國民樂派作曲家而言,突顯民族性格的做法,不只限於將自身民族的民謠特點融入音樂當中,異國情調的營造,亦可望向其他相對遙遠的國度找尋取材來源。林姆斯基-高沙可夫於1887年所寫的《西班牙奇想曲》和1888年的《天方夜譚》,即是在如此思維下的典型創作。

《天方夜譚》原名《一千零一夜》(One Thousand and One Nights)或《阿拉伯之夜》(Arabian Nights),內容其實是將一直在中東地區以口耳相傳的故事和民間傳說集結而成一部相當龐大的故事集,大約於九世紀時以阿拉伯文成書。十八世紀初,傳至西方,大受歡迎,有多種語言的翻譯版本,成為西方人據以形塑心目中阿拉伯世界最重要的民間文學。整部《天方夜譚》大約由兩、三百個故事所組成,當中有許多的「故事裡又有故事」(story within a story)架構,是相當特殊而饒富趣味的一個現象。

林姆斯基-高沙可夫選擇這部阿拉伯民間文學為題材,以女主角之名「莎赫拉查德」為標題,寫成連篇交響詩(他稱為「交響組曲」),其中的四首交響詩又各有標題-〈大海與辛巴達的船〉、〈卡蘭德王子的故事〉、〈年輕的王子與公主〉和〈巴格達的節慶.海洋.船難〉,是作曲家取自《天方夜譚》裡數個獨立不相關的故事或部分情節而命名之,這種在大標題下又各有標題的情形,某種程度上掌握住文本當中一則故事裡又包含另一則故事、環環相扣的重要特色。

儘管從外在標題來看,《天方夜譚》裡的四首交響詩是各自獨立的作品,然而純粹就音樂本身觀之,這一部連篇交響詩由四首交響詩組成的結構,與一般交響曲有四個樂章的情況十分類似;其次,第一樂章在一開始導奏所帶出象徵著暴君蘇丹的主題與莎赫拉查德的主題,是貫穿整部作品的兩個重要材料,作為後面第二、四樂章的導奏與第三樂章的間奏,其作用如同白遼士(H. Berlioz, 1803-69)在《幻想交響曲》(Symphonie fantastique, 1830)裡的「固定樂想」(idée fixe);第四樂章第一主題群後半的借用自第二樂章A段、第二主題群則借自第三樂章第二主題群、發展部中間類似賦格的段落以蘇丹主題做各式各樣的變化、長大的尾聲裡幾乎都是蘇丹主題的材料、最終以莎赫拉查德主題作為結語──終樂章對於前三個樂章的片段進行總回顧,在貝多芬的第九號《合唱交響曲》(Choral Symphony, op. 125, 1824)即有同樣的設計,這種對於主題的跨樂章交錯使用,造就全曲的統一性,使得《天方夜譚》這樣的連篇交響詩免於樂曲之間的連綴鬆散、缺乏凝聚力之疑慮,同時讓標題對整部作品的局限減至最小。林姆斯基-高沙可夫將聽故事者「暴君蘇丹」及說故事者「莎赫拉查德」這兩位重要角色在原著當中的適時出現,成功轉化為在音樂上使全曲產生統一感的重要元素。

林姆斯基-高沙可夫曾在自傳《我的音樂生涯記事》(1909)裡提及,《天方夜譚》「這樣一部四樂章交響組曲:它不僅透過主題和動機的結合,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也是一只兼具童話意象與東方特色設計的萬花筒。」由於《天方夜譚》是這麼廣為流傳的名著,幾乎所有人對其中的故事都略知一二,作曲家恰可藉力使力,發揮所長,他音樂中一向給人深刻的畫面感,透過精巧的旋律造型和管弦樂配器,興起強烈的召喚力,使得像是第一樂章第一主題群裡,由大提琴(不時加上中提琴)於低音域拉奏開離位置(open position)分解和弦的上下行往復的伴奏音型,自然而然讓人感受到這是屬於大海浪濤的起落(而非《莫爾島河》〔Vltava, 1874〕平穩中帶著波光粼粼的河水)。除了描繪景象,經由他調配管弦樂色彩的妙筆,也能將暴君轉性的心路歷程表現得栩栩如生:第一樂章導奏-一位威嚴、恐怖的暴君,主要由強有力的銅管群(加上低音木管及弦樂群)八度齊奏,坐落在中低音域,造型崎嶇不平,骨架音E-D-C-升A是帶著下行趨勢的全音階;呈示部的結束句-低音管與低音弦樂揭示的蘇丹主題,威嚴仍在,但少了威脅性;再現部第一主題群-由獨奏大提琴在高音域拉奏出大調化的蘇丹主題,此時蘇丹的表情已溫和許多;第四樂章導奏-少了銅管群,代之以中低音木管來與弦樂群齊奏,這裡的蘇丹威嚴依舊,但已不再有暴戾之氣;尾聲-兩把小提琴(莎赫拉查德的象徵)高懸於頂點泛音的同時,由低音弦樂奏出的蘇丹主題表現出一種寬廣的態勢,彷彿經過一千零一個夜晚莎赫拉查德為他說的一則則故事之後,讓他全然洗心革面。與蘇丹主題多變的面貌相較之下,莎赫拉查德主題則顯得「始終如一」,它自由的、以一連串三連音組成、級進的、圓滑的線條、帶著阿拉伯風格的旋律,如訴說一般地娓娓道來,從頭到尾始終只交付予獨奏小提琴來表現。

東方色彩的呈現,是作曲家創作這部連篇交響詩的另一個意圖。配器上,他在編制內納入短笛、三角鐵、小鼓、鈴鼓等特殊樂器(第三樂章呈示部第二主題群);其次,使用帶有增二度音程的調式音階(第三樂章呈示部第一主題群);伴奏聲部採用空心五度(第二樂章A段裝上弱音器為低音管伴奏的低音提琴、第四樂章呈示部第一主題群前半,八度重疊的小提琴第二次陳述主題時為其伴奏的中提琴、發展部一開始為高音木管伴奏的中提琴和大提琴);在一個句子裡以多量的裝飾音作為點綴(第二樂章A段主題);節奏的變化(第三樂章呈示部第二主題群的舞曲風、第四樂章呈示部第一主題群至尾聲的前半之間節奏上多樣靈活運用)。凡此種種,皆與樂曲當中與生俱來的俄羅斯風味,相映成趣。(文/殷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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