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賞音樂教育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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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圖)
1-52(圖)
No:1-52

第二號交響曲

布拉姆斯 Brahms
  • 語言:繁體中文版、簡體中文版、英文版
  • DVD片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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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 1   1:00’00”

 第一樂章  從容的快板(Allegro non troppo)

 第二樂章  從容的慢板-速度相同,但優雅的(Adagio non troppo-L’istesso tempo, ma grazioso)

 

Disc 2   1:00’00”

第三樂章  優雅的稍快板(近似小行板)─急板但勿太甚─回到原速

(Allegretto grazioso〔Quasi Andantino〕-Presto ma non assai-Tempo I)

第四樂章  精神抖擻的快板(Allegro con spirito)

樂曲介紹

布拉姆斯對他的《第一號交響曲》(op. 68, 1876)琢磨之深,自構思至完成,耗時近二十餘年,不過緊接而來的是延續著這一股系出同源的創作動力的《第二號交響曲》(op. 73),在隔年的1877年夏季,作曲家於奧地利南方避暑勝地波查赫(Pörtschach)開始動筆,相較於《第一號》慢工細活的寫作速度,《第二號》僅僅歷時四個月即告完成,並於同年12月30日由李希特(H. Richter, 1843-1916)指揮維也納愛樂管弦樂團,在維也納舉行首演。

即使《第二號》的完成速度比《第一號》來得迅速,然而它寬闊、宏偉的規模卻不亞於《第一號》。最大的不同在於,它的情緒與表達,比起前一首交響曲的凝重與悲劇性,顯得和緩許多。即使創作年代上僅僅相隔一年,在同樣採用奏鳴曲形式的兩首交響曲裡,裝載了截然不同的內容,展現出在這個多數作曲家已志不在寫交響曲的時期裡,向以肩負德奧古典樂派傳承為己任的布拉姆斯,對於奏鳴曲式的不同審視態度做出不同嘗試之下的具體成果。

《第二號》是布拉姆斯的四首交響曲當中,與大自然最接近的一首,堪稱是他在恪守交響曲絕對性的自我規範之內,很難得地反映出愛好表達自然界景象的時代潮流。雖然布拉姆斯並未賦與它明確標題,不過,濃厚的田園風格,還是從第一樂章第一主題群對於法國號、木管樂器及大提琴的重用,以及第三樂章A段木管群伴隨大提琴的撥奏而吹奏出的民謠風旋律當中,不由得引人聯想。與貝多芬《第六號交響曲》〈田園〉(1808)相較,它既無標題(始終一貫地堅持交響曲的絕對性)、亦無描寫式的手法,布拉姆斯的「田園」,一如漢斯力克(E. Hanslick, 1825-1904)所評述,「它在概念和結構上,完完全全屬於純粹音樂,事實上就是這樣。」(1878)

揭示整部《第二號》的擺盪的三個音“D-升C-D”,作為動機發展的基礎材料,透過精細的變形手法,據此衍生出全曲,是讓整部作品產生統一性的重要關鍵,顯示布拉姆斯和貝多芬在藝術上的親近關係。不過,倘若從第一樂章裡第一、二主題群之間的對比弱化,且旋律語法都帶有如圓舞曲般的悠然性格,以及尾聲當中安插一段僅由法國號獨奏加上弦樂群、具幻想風格的特殊段落來看,無論材料或表達方面,抒情特質「始、終」揮之不去,由此佐證了原本應屬全曲分量最重的第一樂章,其實反倒受舒伯特的「抒情化」的奏鳴曲式(而非貝多芬那種「辯證式」的奏鳴曲式)影響來得更深。

《第二號》的四個樂章均以大調(彼此間呈三度關聯的調性關係)寫成,然而精彩之處也在於對大調表現的可能性的不同實踐。例如,終樂章展現爽朗充沛的精神(含蓄多時的銅管樂器特別是長號和低音號終於在此得以一展長才),節慶般的熱烈讓人遙想起海頓時期交響曲的佈局;第三樂章編制相對簡化,A段無論旋律或配器,和D大調《第一號小夜曲》(Serenade No. 1 in D Major, op. 11, 1857-59)裡第四樂章〈小步舞曲一〉(’Menuetto I’)質樸音色及安詳表情同出一轍;至於前兩樂章,可說是以大調的調性包覆著小調的個性,第一樂章,如克芮瞿瑪(H. Kretzschmar, 1848-1924, 德國音樂學家兼指揮家)所形容,「一幅夕陽餘暉投射出聖潔光輝的宜人風景」(1887),藉由音色的調配,營造出一種猶如森林中幽微處的光影變幻,慢板樂章則彷彿回歸內省似的憂鬱,而此兩個樂章之所以蘊涵著不安定感,很大部分歸因於其中隱藏著錯綜複雜的節奏:布拉姆斯最擅長駕馭的「節奏對位」,例如第一樂章呈示部結束句前半由低音樂器主奏的旋律當中,內聲部節奏交錯而造成對比,使音樂內在原本具有的輕重拍的規律慣性暫時消失,讓人霎時間無所適從。另外,諸如切分音、重音移位、弱起拍,可說是無所不在地隱伏於整個第二樂章節拍的抑揚頓挫之間,甚至直到最後一小節之前的整個樂章,可算做是一個很長的弱起拍,其間或綴有的短暫休止符,更在音樂進行中造成數次突如其來的懸而未決。同樣的節奏變化的手法,賦與慢板樂章模糊的美感,卻是造就終樂章力量的來源,這一點也揭示了為何《第二號》雖非《第一號》那樣歷經從黑暗到光明的過程,卻仍能夠以始終坐落在大調基礎上,從帶著不確定感逐漸走向清晰明朗的重要原因。(文/殷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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