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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1 貝多芬 第三號交響曲 英雄(圖)
01-21 貝多芬 第三號交響曲 英雄(圖)
No:1-21

第三號交響曲《英雄》

貝多芬 Beethoven
  • 語言:繁體中文版、簡體中文版、英文版
  • DVD片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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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1 1:54'33''

第一樂章  充滿活力的快板 Allegro con brio

第二樂章  送葬進行曲:極慢板 Marcia funebre:Adagio assai

 

Disc2 56'50''

第三樂章  詼諧曲:活潑的快板 Scherzo :Allegro vivace

第四樂章  終曲:很快的快板 Finale:Allegro molto

 

樂曲介紹

相較於海頓的一百零四首、莫札特的四十一首,貝多芬「只有」九首交響曲的產量。然而,交響曲的規模在他的筆下擴大了許多,例如《第三號交響曲》〈英雄〉(”Eroica”),第一樂章再現部的尾聲(coda),篇幅之長猶如第二發展部,而整首曲子演奏下來約四十幾分鐘,時間長度幾乎是海頓後期交響曲的兩倍。作曲家在交響曲這類體裁的創作數量減少、篇幅增加的現象,反映出交響曲本質的改變:到貝多芬的時候,它不再是為應付貴族宮廷娛樂需要的創作成品,而是讓作曲家寫出他所想要表達的、具有新的個人意識覺醒的音樂產物。

 

或許是時代大環境改變加上個性使然,貝多芬是第一位完全擺脫對貴族依賴的作曲家。他在政治上反封建、反宮廷的態度,當拿破崙(Napoleon Bonaparte)於一七九○年代以革命英雄之姿,在全歐洲掀起推翻君王政治熱潮時,他對這位法國英雄推崇不已。1803年夏天,貝多芬開始譜寫《第三號交響曲》,據說原始草稿上曾寫著「獻給波拿巴」,然而他在1804年聽聞拿破崙稱帝的消息時,憤怒地將這有題辭的封面從總譜上撕下來,揉成一團丟到地上並怒叱道:「原來他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不過現存的貝多芬手稿,倒還留存著「波拿巴」字樣在扉頁上被用力地劃破一個洞。

 

「英雄」的標題,來自於後來貝多芬親自在樂譜出版時所寫上「為哀悼一位英雄而作」。他所稱道的「英雄」,其實是希臘神話裡為盜火給人類而受懲罰的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是故對這首交響曲中所謂「英雄」的理解,與其說與拿破崙有關,毋寧說是與普羅米修斯有關。普羅米修斯的故事所要表達的精神內涵,貫穿在整部交響曲裡:第一樂章描繪的是普羅米修斯從天上盜火給人類的英勇行為;第二樂章是象徵著普羅米修斯殉難的送葬進行曲;第三樂章則是在歡樂女神懷裡,普羅米修斯復活了;第四樂章這裡,普羅米修斯被追封為神。

 

〈英雄〉交響曲也是貝多芬此時心境的寫照。在創作這首交響曲的幾年間,貝多芬正經歷著生命當中最大的厄運:1800年,他確定自己變聾的情況已不可挽回;1802年,他寫下著名的「海利根遺書」(Heiligenstadt Testament)。幸而,他終究走出絕望的深淵,決心勇敢抵抗殘酷的命運,他隨後幾年(約1803-1812年)的音樂作品,反映了這樣的「英雄」性格,其中表達得最為顯著的,就是這部〈英雄〉交響曲。

 

一般而言,作曲家通常會在交響曲第二樂章的慢板採用三段體或無發展部的奏鳴曲式,然而〈英雄〉交響曲的第二樂章卻是送葬進行曲,這是貝多芬的創舉,他是音樂史上第一位將送葬進行曲寫進交響曲裡的作曲家,如此做法,可以說是為了藝術表達上的需要,也可視為貫徹他反封建、反宮廷的政治態度。另外,第四樂章的低音主題,其實貝多芬很罕見地將此同一主題總共用了四次,除了這裡的第四樂章之外,其他分別用在《對舞曲》(Kontratanz, WoO 14, 1800/01)、芭蕾舞劇音樂《普羅米修斯創造物》(Die Geschöpfe des Prometheus, op. 43, 1800/01)及鋼琴變奏曲《〈英雄〉變奏曲》(”EroicaVariations, op. 35, 1802),足以見得他對這個主題旋律的情有獨鍾。

 

〈英雄〉交響曲的音樂當中,始終帶著積極向上的巨大力量,並且蘊含著強烈的倫理道德觀念,這些皆是源自於典型「貝多芬式」的寫作手法,例如:第一樂章發展部裡頭精湛的切分音使用、第三樂章如馬達般的節拍所帶動的向前驅力、第四樂章精簡的低音主題材料所發展出巨大篇幅的賦格及變奏、特別在第六變奏中以同音反覆展現一種對倫理道德信念的堅持,以及最後的「衝向終點」,加上第四樂章的終止和弦與第一樂章開始的和弦所形成的前後呼應,凡此都讓這首交響曲表現出一股銳不可擋的氣勢。第二樂章送葬進行曲,在音樂上也是為了早早地鋪陳並帶出第四樂章終曲的大勝利。

 

和它長大的規模相比,這首交響曲的材料倒是意外地精簡:第四樂章變奏曲的低音主題其實脫胎於第一樂章第一主題的平衡音型。對簡單素材的千錘百煉一向是貝多芬所擅長。配器方面,貝多芬使用了三支法國號,超出標準的兩管編制,並且讓它們在整首樂曲擔任關鍵時刻的要角;另外,低音大提琴在第二樂章的豐富表情,特別是模仿送葬行列中行進的小鼓聲,卻比小鼓更具旋律性,是古典時期交響曲當中非常罕見的配器安排。

 

從貝多芬開始,作曲家不需再順應貴族的品味來創作,他開始意圖且能夠自由表達,並要求人們用不同於以往的方式來聽他的音樂,在平衡音型所隱含的講求均衡的古典風格之下,浪漫的元素開始萌芽。(文/殷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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